| | 全 國 奶 源 供 應 進 入 緊 急 狀 態 ， 蒙 牛 及 伊 利 由 內 蒙 古 搶 攻 至 黑 龍 江 雙 城 市 ， 與 在 當 地 壟 斷 十 七 年 的 雀 巢 打 「 搶 奶 戰 」 ， 最 終 受 害 的 是 一 班 奶 農 。 | | 飼 料 價 格 飛 升 ， 國 內 數 以 千 萬 計 的 奶 農 生 計 已 敲 響 警 鐘 ， 他 們 寧 願 殺 牛 套 現 也 不 願 養 牛 ， 令 部 分 地 區 出 現 「 奶 荒 」 。 連 香 港 出 售 的 奶 粉 ， 在 過 去 一 個 月 內 亦 加 價 近 一 成 。
國 務 院 於 十 月 份 緊 急 頒 布 「 奶 八 條 」 ， 旨 在 加 大 對 奶 農 的 補 貼 和 信 貸 支 持 ， 然 而 鞭 長 莫 及 ； 在 黑 龍 江 雙 城 市 盤 據 十 七 年 的 雀 巢 集 團 ， 就 因 為 與 蒙 牛 及 伊 利 爭 奶 ， 而 出 現 一 場 浴 血 戰 。
流 血 者 正 是 一 班 奶 農 ， 他 們 被 公 安 破 門 入 屋 強 搶 牛 奶 ， 不 肯 就 範 者 更 被 打 至 頭 破 血 流 ； 香 港 人 隨 手 買 到 的 雀 巢 、 蒙 牛 或 伊 利 等 牛 奶 產 品 ， 背 後 原 來 是 奶 戶 的 辛 酸 血 淚 故 事 。 |
距 離 哈 爾 濱 市 半 小 時 車 程 的 雙 城 市 ， 由 廿 多 條 村 落 及 二 十 多 萬 名 奶 戶 組 成 ； 是 跨 國 企 業 雀 巢 的 命 脈 ， 罐 裝 的 雀 巢 奶 粉 、 三 花 淡 奶 及 鷹 嘜 煉 奶 都 是 來 自 雙 城 市 的 乳 牛 。 上 週 的 平 安 夜 ， 雙 城 市 剛 下 了 一 場 雪 ， 氣 溫 在 零 下 十 八 度 ， 但 城 內 像 宵 禁 一 樣 寂 靜 。
黃 昏 五 時 ， 一 架 吉 普 車 連 同 四 架 公 安 車 ， 由 雙 城 市 的 畜 牧 局 出 發 至 市 內 的 村 落 。 不 過 ， 警 車 當 日 警 覺 性 甚 高 ， 車 隊 駛 入 村 前 突 然 停 下 ， 確 保 沒 有 車 輛 尾 隨 才 繼 續 開 行 ， 記 者 所 坐 的 車 只 好 停 泊 一 邊 。 約 半 小 時 後 ， 記 者 收 到 附 近 村 民 傳 來 的 消 息 ， 指 剛 才 的 警 察 破 門 入 屋 搶 奶 ， 更 揮 拳 打 奶 農 。
記 者 走 到 當 地 的 衞 生 院 ， 頭 顱 仍 淌 
血 的 李 伯 伯 回 憶 事 發 經 過 ： 「 警 察 要 我 交 出 牛 奶 。 不 過 因 為 雀 巢 收 奶 價 很 低 ， 害 我 們 一 直 都 蝕 錢 。 我 死 都 不 會 把 奶 賣 給 他 們 ， 跟 警 察 講 道 理 ， 他 們 不 滿 ， 就 用 電 筒 敲 我 的 頭 。 」 這 些 暴 力 事 件 ， 早 在 十 二 月 初 開 始 發 生 。 記 者 再 到 另 一 奶 農 王 秀 琴 的 家 ， 她 指 曾 被 打 的 左 眼 說 ： 「 我 寧 願 不 賣 奶 給 蒙 牛 、 伊 利 ， 也 不 會 賣 給 雀 巢 。 」 但 由 於 每 日 要 定 時 替 牛 擠 奶 ， 故 此 她 把 家 中 一 桶 桶 的 鮮 牛 奶 藏 在 牛 欄 最 裡 面 的 地 方 。 「 不 過 ， 警 察 就 自 己 衝 入 牛 欄 找 ， 找 到 後 就 拿 走 我 的 奶 ， 然 後 就 用 電 筒 打 我 的 眼 睛 。 」
壟 斷 奶 源 十 七 年
除 了 入 屋 搶 奶 之 外 ， 警 察 車 隊 還 四 出 巡 邏 ， 遇 上 奶 農 的 奶 車 並 非 把 奶 送 到 雀 巢 的 奶 站 ， 就 把 奶 車 扣 查 ， 更 要 奶 農 交 數 百 元 的 罰 款 ， 才 可 以 取 回 奶 車 。 平 安 夜 早 上 ， 記 者 在 畜 牧 局 門 外 遇 上 一 班 剛 被 扣 查 完 的 奶 農 ， 其 中 雙 腳 被 奶 站 站 長 打 跛 了 的 劉 先 生 感 嘆 地 說 ： 「 真 不 知 道 這 些 事 件 要 多 久 才 完 。 」 奶 農 曾 經 走 到 黑 龍 江 省 會 哈 爾 濱 向 省 政 府 投 訴 ， 不 過 省 政 府 又 叫 他 們 找 雙 城 市 政 府 ， 奶 農 李 先 生 說 ： 「 雙 城 政 府 是 知 情 的 ， 找 他 們 有 什 麼 用 ？ 」
一 場 「 搶 奶 戰 」 的 上 演 ， 關 係 到 雙 城 市 政 府 及 雀 巢 的 利 益 。 事 情 要 追 溯 至 一 九 九 ○ 年 ， 雀 巢 為 了 打 入 中 國 市 場 ， 接 受 了 當 地 招 商 局 的 邀 請 ， 投 資 了 九 百 多 萬 美 元 ， 與 當 地 的 國 營 乳 品 廠 合 資 興 建 廠 房 ， 而 廠 房 現 時 由 雀 巢 控 制 。 雙 城 位 於 地 球 北 緯 四 十 五 度 ， 與 瑞 士 、 日 本 及 內 蒙 古 同 區 ， 屬 行 內 公 認 的 「 黃 金 奶 帶 」 ， 當 地 有 三 百 萬 畝 黑 土 地 ， 盛 產 奶 牛 主 要 的 糧 食 玉 米 和 大 豆 。 而 天 氣 夠 凍 ， 亦 有 利 運 輸 牛 奶 ， 不 易 變 壞 。 雀 巢 進 駐 這 塊 福 地 時 額 外 付 了 三 千 多 萬 元 （ 人 民 幣 ， 下 同 ） 給 當 地 政 府 ， 確 保 奶 源 只 供 應 給 他 們 。
雀 巢 在 雙 城 各 個 村 落 興 建 了 七 十 多 個 奶 站 ， 市 內 二 十 萬 多 個 奶 戶 每 日 兩 次 在 家 中 擠 完 牛 奶 後 ， 便 自 行 交 到 奶 站 ， 由 奶 站 負 責 人 把 牛 奶 急 凍 ， 再 送 到 市 中 心 的 廠 房 加 工 。 每 個 月 雀 巢 在 雙 城 收 取 接 近 六 萬 噸 牛 奶 。
牛 奶 雙 雄 燃 起 火 頭
雀 巢 在 中 國 有 兩 個 主 要 收 奶 的 廠 房 ， 位 於 青 島 萊 西 市 的 廠 房 只 負 責 鮮 奶 加 工 及 其 他 乳 製 品 ， 而 雙 城 這 個 廠 房 就 是 在 中 國 提 煉 奶 粉 的 唯 一 基 地 。 雖 然 在 今 年 七 月 ， 雀 巢 集 團 在 內 蒙 古 興 建 了 奶 廠 ， 收 集 當 地 的 牛 奶 。 但 該 廠 每 日 暫 時 只 能 生 產 六 百 噸 牛 奶 ， 只 及 雙 城 市 的 三 分 之 一 ， 加 上 那 裡 一 直 是 蒙 牛 及 伊 利 的 地 頭 ， 故 雀 巢 主 要 的 奶 源 依 然 是 雙 城 市 。
雙 城 市 這 片 土 地 ， 因 雀 巢 而 變 為 一 個 奶 城 ， 而 雀 巢 每 年 交 給 雙 城 市 政 府 的 稅 收 亦 超 過 三 億 元 ， 佔 整 個 市 每 年 稅 收 的 六 成 。 連 同 資 金 、 人 工 、 廠 房 等 ， 每 年 為 該 市 帶 來 十 二 億 元 的 經 濟 收 益 。 雀 巢 與 雙 城 市 政 府 唇 齒 相 依 的 關 係 ， 令 雀 巢 一 直 壟 斷 雙 城 奶 源 十 七 年 。 五 年 前 ， 來 自 內 蒙 古 的 蒙 牛 及 伊 利 分 別 打 算 進 駐 雙 城 市 ， 亦 遭 到 當 地 政 府 拒 絕 。 兩 家 企 業 只 好 在 其 周 邊 地 區 開 設 奶 站 ， 收 集 雙 城 以 外 零 碎 奶 戶 每 日 十 多 噸 的 牛 奶 。 而 通 往 市 外 的 都 是 崎 嶇 的 沙 石 路 ， 運 奶 到 蒙 牛 或 伊 利 的 奶 站 就 要 兩 至 三 個 小 時 ， 令 牛 奶 容 易 變 壞 。 不 過 這 幾 年 間 ， 中 央 政 府 提 出 扶 助 奶 農 的 政 策 ， 開 始 修 橋 鋪 路 ， 令 來 往 市 郊 的 路 變 得 平 坦 ， 運 輸 時 間 亦 縮 短 至 一 個 小 時 ， 因 此 奶 農 都 考 慮 把 奶 送 出 城 外 。
於 畜 牧 局 門 外 ， 記 者 遇 上 剛 被 拘 留 了 一 晚 的 奶 農 ， 他 們 正 在 商 討 如 何 解 決 「 搶 奶 」 問 題 。 中 間 扶 枴 杖 的 劉 先 生 ， 雙 腳 是 被 雀 巢 奶 站 的 員 工 打 跛 的 。
銀 彈 攻 勢 一 觸 即 發
奶 農 願 意 捨 近 取 遠 ， 當 然 與 收 購 價 有 關 。 蒙 牛 及 伊 利 在 這 兩 個 月 間 為 了 收 集 更 多 的 牛 奶 ， 差 不 多 每 個 星 期 都 把 收 購 牛 奶 的 價 錢 提 高 。 雀 巢 的 收 奶 價 一 向 是 每 公 斤 一 元 六 角 ， 而 伊 利 及 蒙 牛 兩 個 月 前 就 把 價 錢 提 升 至 每 公 斤 二 元 三 角 。 據 當 地 奶 農 說 ， 蒙 牛 和 伊 利 反 應 奇 快 ， 只 要 對 手 把 價 錢 提 高 五 仙 ， 另 一 家 又 會 即 時 把 價 錢 提 高 。 因 此 ， 在 兩 個 月 間 ， 每 公 斤 牛 奶 的 價 錢 升 至 二 元 九 角 五 仙 ， 而 伊 利 、 蒙 牛 還 額 外 給 予 每 公 斤 一 毫 子 的 運 輸 費 。 兩 家 公 司 每 三 日 就 即 時 向 奶 農 付 現 金 找 數 ， 但 雀 巢 每 兩 個 月 才 結 算 一 次 。
記 者 去 到 伊 利 的 奶 站 ， 負 責 人 劉 先 生 說 ： 「 公 司 說 如 有 需 要 可 隨 時 調 高 收 購 牛 奶 的 價 錢 。 我 們 每 收 一 公 斤 奶 有 兩 毫 子 的 管 理 費 ， 但 是 我 們 為 了 有 更 多 奶 農 給 奶 我 們 ， 我 們 把 自 己 的 管 理 費 收 入 其 中 一 毫 子 給 他 們 。 公 司 也 教 我 們 要 跟 奶 農 保 持 良 好 的 關 係 ， 奶 農 對 收 購 奶 有 什 麼 意 見 、 投 訴 ， 可 以 直 接 打 電 話 或 傳 真 給 公 司 反 映 。 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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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 牛 和 伊 利 是 全 國 數 一 數 二 的 牛 奶 巨 企 ， 其 市 場 佔 有 率 分 別 是 百 分 之 三 十 一 及 二 十 。 兩 者 在 價 格 及 銷 售 策 略 上 亦 鬥 得 激 烈 ， 蒙 牛 更 聘 請 美 少 女 在 超 市 推 銷 奶 品 。 | |
奶 農 群 起 反 雀 巢
蒙 牛 及 伊 利 的 基 地 在 內 蒙 古 ， 如 今 要 越 境 跟 雀 巢 打 這 場 仗 ， 正 是 因 為 全 國 的 奶 源 短 缺 。 奶 牛 主 要 糧 食 是 玉 米 和 豆 餅 。 去 年 玉 米 的 價 格 每 噸 就 比 前 年 漲 了 三 成 。 而 豆 餅 主 要 由 大 豆 製 成 ， 其 升 幅 更 達 五 成 。 養 牛 超 過 十 五 年 的 奶 農 李 向 民 跟 記 者 說 ： 「 去 年 養 一 隻 高 產 奶 牛 ， 即 每 日 可 產 七 十 公 斤 奶 的 奶 牛 ， 每 天 吃 飼 料 只 要 二 十 元 ， 今 年 就 漲 至 三 十 元 。 雀 巢 多 年 來 都 沒 有 加 過 收 奶 價 ， 我 們 的 毛 利 愈 來 愈 少 ， 養 牛 又 辛 苦 。 以 前 我 有 成 百 多 隻 牛 ， 現 在 都 賣 剩 十 多 隻 ， 拿 些 錢 去 買 農 地 好 過 。 」
奶 牛 數 目 減 少 ， 牛 奶 的 供 應 也 隨 之 下 跌 ， 因 此 蒙 牛 、 伊 利 要 積 極 開 拓 奶 源 。 而 雀 巢 除 了 聯 合 政 府 行 動 外 ， 上 月 二 日 ， 他 們 也 開 始 把 牛 奶 的 收 購 價 提 升 至 每 公 斤 二 元 六 角 ， 價 錢 更 接 近 蒙 牛 及 伊 利 ， 又 額 外 給 予 每 公 斤 五 分 的 獎 勵 金 。 雖 然 雀 巢 願 意 提 高 價 錢 ， 但 奶 農 依 然 堅 持 不 會 把 牛 奶 賣 給 他 們 。 李 向 民 說 ： 「 我 現 在 每 個 月 賣 六 千 公 斤 奶 給 伊 利 ， 每 個 月 扣 除 成 本 賺 到 七 千 元 ， 我 賣 給 雀 巢 ， 每 個 月 最 好 亦 只 有 五 、 六 千 元 。 雀 巢 有 很 多 不 平 等 條 約 ， 我 試 過 曾 經 被 他 們 說 我 的 奶 有 抗 生 素 ， 而 且 罰 了 我 三 千 多 元 。 我 現 在 送 奶 給 伊 利 ， 如 果 他 們 發 現 我 的 奶 質 素 不 好 ， 最 多 不 要 ， 但 不 會 罰 錢 。 」
由 於 雀 巢 過 往 一 直 壟 斷 雙 城 市 的 奶 源 ， 故 即 使 定 下 了 一 些 「 不 平 等 條 約 」 ， 奶 農 亦 沒 有 反 抗 的 能 力 。 「 他 們 的 奶 站 站 長 定 下 ， 牛 奶 分 四 個 等 級 及 價 錢 。 而 我 們 的 奶 是 好 是 壞 ， 全 是 站 長 定 的 ， 我 們 不 會 知 道 原 因 。 而 送 奶 的 分 量 多 少 ， 又 是 他 們 說 的 。 如 果 有 農 民 在 奶 中 加 了 水 ， 他 們 就 一 分 錢 都 不 給 ， 但 又 不 會 把 奶 歸 還 給 奶 農 。 」 李 先 生 說 。
聘 請 保 鑣 護 送 牛 奶
李 先 生 憶 說 當 日 把 牛 奶 收 在 這 個 牛 欄 內 ， 以 膠 桶 蓋 好 ， 他 們 就 算 不 賣 給 伊 利 蒙 牛 ， 也 不 給 雀 巢 ， 但 警 察 卻 自 行 破 門 搶 奶 。 | |
雀 巢 與 奶 農 關 係 未 能 修 好 ， 故 即 使 提 高 了 價 錢 ， 仍 然 未 能 收 復 失 地 。 據 農 戶 說 ， 每 日 凌 晨 四 時 及 下 午 四 時 的 牛 奶 最 優 質 ， 也 是 擠 牛 奶 的 最 佳 時 機 ， 而 在 擠 完 牛 奶 後 的 一 小 時 就 要 把 牛 奶 送 到 奶 站 。 在 這 兩 個 關 鍵 時 刻 ， 雙 城 市 的 警 察 就 在 畜 牧 局 門 前 集 合 ， 然 後 一 隊 隊 車 隊 四 出 巡 邏 。
為 了 避 開 警 察 的 耳 目 ， 奶 農 都 不 敢 在 這 個 時 段 送 奶 ， 而 要 像 「 打 游 擊 」 一 般 ， 派 出 奶 農 收 風 ， 知 警 察 已 收 隊 ， 他 們 才 把 奶 送 出 去 ， 有 時 在 晚 上 十 時 ， 有 時 則 凌 晨 一 時 。 「 我 們 更 集 合 一 車 奶 ， 然 後 聘 請 兩 架 車 子 保 護 我 們 ， 要 不 是 我 們 中 途 遇 到 警 察 ， 又 會 搶 去 我 們 的 奶 。 我 們 更 加 不 能 行 大 路 ， 因 為 很 容 易 給 警 察 發 現 的 。 」
奶 農 寧 願 偷 偷 摸 摸 賣 牛 奶 ， 也 不 肯 向 雀 巢 供 貨 ， 令 雀 巢 這 兩 個 月 的 收 奶 量 下 跌 超 過 一 半 ， 記 者 眼 見 雀 巢 在 雙 城 市 的 收 奶 站 十 分 冷 清 ， 雀 巢 ○ 六 年 在 大 中 華 區 營 業 額 超 過 一 百 一 十 二 億 元 ， 不 過 這 個 情 況 可 能 有 變 ， 現 時 雀 巢 奶 粉 在 國 內 一 些 超 市 甚 至 有 缺 貨 的 情 況 。 面 對 失 去 靠 山 的 危 機 ， 雙 城 市 政 府 在 這 兩 個 星 期 更 加 力 去 防 止 奶 源 外 流 。
本 刊 聯 絡 雀 巢 香 港 及 北 京 的 總 部 ， 其 發 言 人 劉 婉 冰 以 書 面 回 覆 ， 「 雀 巢 與 奶 戶 之 間 建 立 了 長 期 關 係 ， 支 付 有 競 爭 力 的 奶 價 … … 還 提 供 度 身 定 做 的 持 續 培 訓 和 技 術 援 助 。 現 已 累 計 投 入 超 過 一 億 元 人 民 幣 用 於 農 民 。 」 但 對 奶 農 被 打 的 指 控 避 而 不 答 。
奶 荒 之 下 ， 即 使 是 全 國 奶 品 的 一 哥 蒙 牛 亦 受 到 影 響 ， 某 美 資 大 行 分 析 員 說 ： 「 原 奶 價 格 於 去 年 下 半 年 急 升 ， 短 期 來 說 ， 蒙 牛 剛 於 十 二 月 加 價 百 分 之 八 ， 期 望 可 以 彌 補 兩 成 的 成 本 增 幅 ， 但 成 效 最 快 要 到 今 年 三 月 才 會 知 道 。 」 為 了 開 拓 奶 源 ， 蒙 牛 在 內 蒙 古 呼 和 浩 特 已 設 有 牛 場 ， 實 行 自 行 養 牛 以 穩 定 奶 源 。
三 大 奶 企 廠 房 分 布
注 ： 黑 龍 江 省 位 於 北 緯 40-45 度 區 域 ， 全 年 平 均 氣 溫 約 8 ℃ ， 其 黑 土 地 適 合 種 植 玉 米 及 大 豆 ， 作 為 奶 牛 的 飼 料 ， 是 世 界 公 認 的 優 質 養 牛 地 方 。
# 為 雀 巢 主 要 收 集 奶 源 廠 房
注 ： 大 豆 及 玉 米 價 以 奶 農 零 售 價 計 算 ， 跟 前 年 相 比 每 公 斤 分 別 上 升 50% 及 30% 。 牛 奶 平 均 收 購 價 根 據 雀 巢 、 伊 利 及 蒙 牛 最 新 收 購 價 計 算 ， 每 公 斤 較 去 年 上 升 70%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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